東方蝴蝶 - 四、認真清洗

    布料摺叠盘绕而成的扣和扣绳（註一）特别难解，基里安的耐心很难得的被消耗得几乎想要直接把少女上的衣撕开，但念及这件洗旧泛白的粉上衣或许将会是少女和过去最后的联系，基里安还是压抑住了烦躁，老实的解完了所有的扣。

    上衣脱去后，里剩的遮掩腹的小衣和的就相对容易脱去，很快，少女便如生婴儿般光，基里安找了个脸盆将这些衣装好，暂时撇在一旁，先回到浴缸边，开始用皂清洗少女的。

    转化会让新生，不单只是让少女因为疫病而枯槁的回復到健康的状态，还能让这一步到达最佳的状态，比如期营养不良而焦黄了大半截的发尾如今全是弹丰盈的纯黑，但极限来自于在世时的本质，少女很瘦，即便新生后也纤细，女上最丰盈的两个位在她上都小巧的叫人怜，基里安有些叹，这些都不会再改变了，新生后所见就已经是极限，就如他自己转化后至今，经歷四海漂泊也没再改变过一样。

    将少女的彻底清洗过后，基里安把少女从浴缸里拎了来，不知是否是因为她新生后得到的能力，明显的和基里安带她过来时有差别，很轻盈。

    省力自然也省事，基里安还稍微试了试将少女搁在半空，但显然浮空的能力不是外力能够发的，于是便又老实的自己抱着，再拿了条浴巾将少女包裹好，往自己的房间里移动。

    把少女的搁在了床铺上，基里安又去多拿了条浴巾，把少女的发裹住加速，自己则打开衣柜，苦恼了片刻后拿了件衬衫来，在把少女的全都乾后，替她穿上了自己的衬衫。

    再她醒来后要是发现自己衣不蔽，总是不太好的，基里安完成这些后决定赶把少女原本的衣洗乾净，这样至少之后她有合的衣服穿。

    把依旧熟睡的少女在自己床上摆好，虽然知他们不受冷影响，基里安还是拿被替少女盖上，这才回到浴室，开始用皂洗起那一脸盆的衣服。

    这衣服的样式他看过，只是不知怎么称呼，有一阵旧大陆和新大陆都有过东方，类似的衣服就会成为一些人的收藏品，但不亲自动手本不知这扣这么难解，基里安一边洗刷着这些球的布扣一边暗暗的抱怨着。

    带到把疫病的味全都洗去，基里安发现这本旧洗旧了的衣似乎变得更苍白了，是我洗得太认真了吗？他想着叹了气，但少女也只有这件衣，除非再回去那间屋，但天渐亮，基里安不想引人注目，而且少女不知何时会醒，他必须待在这里，于是也只能先把衣服掛起，等待乾。

    註一  直盘扣，用一由摺叠纫的布料细条编织而成的袢条编结成球状的扣坨，另一对摺成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