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h)什么模拟世界?我要回家! - 不会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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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药膏收得差不多,秋安才扶着墙慢慢地。脚踝上的铁链还锁着,链够她在暗室里活动,却够不到的楼梯。

    她一瘸一拐地在房间里摸索,目光落在床尾那与墙略有差异的地方,之前没注意,此刻凑近了才发现,那竟是一隐藏的暗门,边缘嵌在墙里,不仔细看本发现不了。

    她用力推了推暗门,门轴发轻微的“吱呀”声,缓缓打开。

    门后是个仅能容一人站立的小空间,里面竟藏着一个老式的方形蹲坑,坑底的正缓缓动,看来这里的排污系统是单独设计的,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被他“考虑”到了。

    秋安站在暗门后,看着这个简陋却齐全的“囚室”,只觉得浑发冷。

    没有电,却有油灯;没有窗,却有隐藏的通风;没有自由,却有足够活去的资。

    樊青把一切都算计好了,像布一个密的局,让她在这方寸之地里,既死不了,也逃不掉。

    她靠在暗门的墙上,缓缓坐在地。脚踝上的铁链垂在地上,链环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一周后,樊青会回来接她,到时候等待她的,恐怕是更严密的囚禁,是永远见不到光的北塔国庄园。

    不行,她不能等。

    求生的意志,让秋安的目光渐渐变得定。她抬起手,看着自己指尖还未消退的红

    ---

    今天是樊青离开的第二天,红涂了三次药膏,终于能勉地走路,她知,不能再等了。

    经过她一天的观察,缠在她脚踝上的圆形锁链是实心铁打的,链环比她的拇指还,锁芯嵌在最靠近床架的环扣里,与铁架床的横杆焊得死死的,连一丝松动的隙都没有。

    的红还在隐隐作痛,涂了药膏后虽缓解了些,却仍不敢大幅度动作。

    秋安盯着那焊死的锁扣,又扫过暗室里的东西:靠墙的书架堆着半人的书,书桌是老式的实木款,桌比她的手腕还,角落里堆着的罐铁盒和塑料瓶在灯泛着微光。

    “一周……但他有可能提前回来,自己要动作快。”

    她低声念着,指尖在床架的铁横杆上轻轻划了一,留浅白的印

    秋安从书架底层拖三本厚如砖装书,先在油灯,再用指甲抠着壳边缘,一两毫米厚的质纸板。

    指尖被磨得发红渗血,她就用衬衫撕成的布条裹住掌心,把纸板抵在书桌棱角上反复打磨。

    木棱糙,纸屑簌簌落在床板上。

    第三天,四块纸板被磨成了边缘锋利的“刮片”,指尖划过能觉到刺人的凉意。

    她抱着刮片蹲在床架旁,将刮片抵在铁链与墙上的焊接,昼夜不停地来回

    金属与纸板的“沙沙”声在暗室里回,白天她借着油灯的光盯着接的浅痕,夜里就摸黑凭着继续磨。

    脚踝被铁链勒红印,她便剪了塑料瓶垫在间,哪怕手掌磨泡,挑破后裹上布条仍不停歇,焊接的金属终于泛灰白,一细如发丝的裂痕藏在光影里。

    她知光靠刮片磨不生路。

    所以从第四日开始,秋安盯上了床架的金属支撑,用磨尖的纸板与床架的隙,再用厚重如砖装书反复敲击。

    敲到手臂发麻时,松动的螺丝“咔嗒”落地,她顺势六十厘米的金属,又转对付实木书桌。

    书桌是老式榫卯结构,她把金属与桌面的隙,往后仰着发力,木里的木屑簌簌往掉。

    的刺痛让她几次差栽倒,她就咬着牙歇片刻,嚼块压缩饼补充力,再接着撬。

    第四日傍晚,“咔嚓”一声脆响,碗的桌终于从桌面脱落,重重砸在地上时,秋安坐在地,手心的泡已磨成了血茧。

    第五天清晨,秋安将桌一端抵在铁链焊接的裂痕,另一端在暗室实心墙角,形成稳固的三角形支

    她气,双手攥着桌间,一压。桌微微弯曲,焊接的裂痕“咯吱”作响,她能清晰觉到金属在受力时的震颤。

    汗顺着额角滴衣领,的疼痛让她浑发颤,可目光始终没离开那裂痕,直到“哐当”一声,焊死的锁链从床架上崩断,重重砸在地上,溅起细小的金属碎屑。

    铁链从床架上崩断的瞬间,秋安僵在原地,脚踝虽还缠着半截铁环,却第一次能自由挪动脚步。

    她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铁链在地上拖“哗啦”的轻响,这细碎的声音在此刻却像天籁,五天来的疲惫与疼痛,在这一刻都化作了狂喜。

    她几乎是跌撞着冲向通往暗室的楼梯,指尖刚到木门,心就凉了半截,门从外面反锁了,门板是厚重的实木,推上去纹丝不动。

    秋安抄起之前撬桌的铁,用尽全力往门锁砸去!

    “咚!咚!咚!”铁撞击木门的声响在暗室里回,震得她手心发麻,可木门上只留浅浅的凹痕,连裂都没有。

    汗顺着脸颊往淌,秋安盯着那扇纹丝不动的木门,一绝望涌了上来。

    她回看向暗室里的油灯,火苗在灯芯上轻轻动,一个疯狂的念突然冒来:烧门。

    她咬着牙返回暗室,先把剩的压缩饼、几瓶和那药膏厕所的狭小空间,万一火烧起来,至少还有生存的资。

    然后她抱起油灯,指尖因为张而微微发抖,却还是定地走向书架,把一本本旧书、一迭泛黄的报纸搬到门后,堆成半人的垛

    “只要烧,就能撬开……”

    秋安喃喃自语,将油灯凑近书堆。

    火焰舐着书页,很快燃起细小的火苗,可刚烧了没一会儿,火苗就“噼啪”两声灭了,书页太,报纸又太薄,本烧不起来,木门上只留几块焦黑的印,连温度都没升多少。

    “没用的……”

    秋安坐在地上,铁从手里落在地,发“哐当”的声响。她盯着那扇木门,眶泛红,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地板上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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