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书院绯闻事件(古言,NPH,骨科,父女) - 藏tou未尽意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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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宁的影逐渐没林外,文俶却仍僵立原地,那只早已被松开的手腕,也忘了收回。

    “疼吗?”

    熟悉的嗓音从侧响起,杜若璞牵起她的手,引至案几前。

    “先坐。”他低声,“哥哥给你上药。”

    他从袖袋那只随携带的白玉瓷瓶,旋开盖,一缕清苦的药香散开。

    指腹蘸了些翠绿膏,落在她腕骨那红痕上,细细开,动作轻柔。

    药意冰凉,指尖温,一冷一间缓缓渗开。那力熟悉得叫人耳——当初在书院女扮男装,她被那轻绡磨得生疼,前两粒蓓时常红不堪,他也是这般,替她敷药,连指尖的节奏都没变。

    杜若璞悄然抬眸,瞥见她颊边浮起的两抹桃红,角不自觉勾了勾:

    “烟儿不气了?”他声音压得极轻,“除了你,哥哥里,何时容得旁人。”

    文俶愣怔了一瞬,猛地将手回:“殿方才说的‘换’,究竟何意?”

    “用你我的秘密,”他看着空落落的掌心,顿了顿,“同殿换了一个件。”

    “就为了一个件?”文俶声音发颤,“哥哥可知,若叫圣上知晓,这是欺君之罪!不止你我,还要牵连爹爹!”

    “我岂会不知。”他眸一沉,语气却安静来,“正因知,才不能错过。”

    “错过什么?”她盯着他,“拿我们一家命去赌的机会?”

    杜若璞忽然倾压向文俶,握住她刚刚回的手,有些用力:

    “妹妹可还记得,当初你肯答应嫁给我,提的唯一一个条件。”

    他一字一句地重复:

    “你说,要让天人都知——你不只是我的娘,更是我的嫡亲妹妹。”

    “烟儿,信我,我能办到。”

    杜若璞眸那簇偏执的火光,文俶看得分明。动了动,半晌才压一句:“可是哥哥——”

    “没有可是。”杜若璞截住她的话,手指一,“我既答应了你,就绝不会言。”

    她与他对视良久,终究垂睫,声音轻得几乎要散在风里:

    “……好。”

    她抬眸,认认真真地看着他:

    “哥哥若真能到,烟儿……便嫁你。”

    杜若璞底的狂喜几乎要满溢来,他故意凑近几分,压低嗓音:

    “所以方才……妹妹是吃味了?”

    “才没有!”文俶耳通红,慌地别开脸,“哥哥还没说清楚,你与公主殿,到底换的什么要件?”

    “此事关重大。”

    杜若璞收了笑,神渐渐凝重,“你不知,反而安全。等你,或许……自会慢慢明白。”

    他忽又放柔语气,像小时候那般轻轻晃着她的手:“既然答应要我的娘了,就是不生哥哥的气了?”

    文俶垂着,手指在他掌心里缩了缩,半晌才低低应了一声:

    “嗯……先说好,若哥哥再自作主张,我就真再不理你。”

    “好。”杜若璞一,眸光幽,“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怎还能再失去第二次。”

    他缓缓将她的手向自己心,心沉稳却又带些急促:“你只自己喜的事,哥哥再不你。只是——”

    他停了停,嗓音压得更低:“爹爹说,你已被选为女官,明日便要文渊阁履新。”

    “只待门一闭,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他垂眸,睫影落一片翳,“规矩森严,人心诡谲……妹妹,万事,不要逞。”

    “所以,”文俶轻声,“我今日前来,本就是想着,在之前,再见哥哥一面。”

    只这一句,杜若璞所有压抑在绪,全数翻涌上来。

    “烟儿……”

    他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揽怀里,力几乎失控。

    颌抵在她肩窝,声音低哑得不似平日的他:

    “哥哥,好想你。”

    文俶,手忙脚地去推他:“哥哥……莫叫人看见……”

    “就一会儿。”杜若璞像是没有听见,只将她抱得更些,脸埋在她颈间,呼,“好久……没这样抱着妹妹了。”

    她指尖僵了半晌,终究还是慢慢松开,只轻轻抓住他衣襟一角,就这样悬在那里。

    “过几日,我便寻你。”

    杜若璞在她耳畔低语,温柔得要命:

    “到那时,”掌心在她后心轻轻一,“妹妹再不要拒我,好吗?”

    文俶静默不语。

    只缓缓抬起手臂,从他侧绕过,轻轻圈在他腰间。极轻,却收得很

    林风拂过枝,卷起几片枯叶,在二人旁兜了个圈,悄然落地,无人惊动。

    从悯忠寺来时,日悬,秋仍有些刺

    文俶在寺外稍作停步,气,将那些纷心底。

    她转而向李文博的寓馆行去,特意绕路,在糕铺称了李大娘最桃酥,买了牡丹素日喜的杏仁酪,又去成衣铺,为娘儿俩各挑了一件厚实和的过冬棉衣。

    提着大包小裹抵达寓馆时,已是午时将近。院饭香四溢,烟火气扑面而来。

    灶间里传来切菜声与锅铲撞击声,牡丹的影背对着她,忙个不停。

    “牡丹?”文俶朝灶间唤了一声。

    牡丹缓缓抬首,却不去看她,只闷声应:“是文俶妹妹来了啊,你自己屋坐吧,我这儿正忙着。”

    她说完,又低忙自己的,再不多一个字,也不招呼她一起用饭。

    若是往日,只怕早就天喜地地迎去,一路扯着她的手问问短,嘴上嚷着“正好,多一双筷”。

    今日却只是淡淡一句,便将她搁在门外。

    文俶提着着包裹,站在院,心里微微一沉,却也不好多问什么,只当牡丹是忙坏了。

    她轻轻推开堂屋的门。

    屋里光线微暗,轩窗半掩,薄薄的日光从隙里漏来。

    李大娘躺在靠里的榻上,背对着门,上搭着薄被,似是睡着了,连她门的脚步声也未曾惊动。

    “……大娘?”

    文俶声音压得极低,榻上的人毫无动静。

    她顿了顿,没有再唤第二声。

    怀里的糕与衣裳忽然显得有些扎手,她只得将东西一件件轻轻放到案上——桃酥摆在枕边,杏仁酪放在方桌上,衣裳则整整齐齐迭在榻前的椅上。

    动作尽量轻,生怕惊扰什么。

    完这些,她在榻前静静看了大娘一会儿。

    对方的呼很轻,她却觉得房里静得有些瘆人。

    终究没再声,只悄然退

    李大娘也好,牡丹也罢,今日对自己都带着一说不的拘谨——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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