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称呼让我觉得自己变小了，但又是一
很安稳、很被疼
的
觉。她只要用那样的语气一说，我
上就
的，麻酥酥的。
我拧开
龙
的时候，半边
还在火辣辣地疼。跟没挨打的那半边比起来，这边的
都好像是温
的。
起初我满脑都是这一
掌的余味。打这事，也是青禾对我使得越来越顺手的一门手艺。
她几乎什么都没
，却能把我
成这样……
“你猜我发现了什么？”青禾问，声音懒懒的。
我冒险回瞥了她一
。
果然，她正四仰八叉地歪在饭桌边的一把椅上，脚还翘在另一把椅上。就那么闲闲地看着我。
就那么懒洋洋地打量着我，盯着我光着的，还有上那个被她打
来的、粉红的手印。
“我不知
。”我老实说。我很确定，这不是我能随
猜着的事。
“自从阿迅住
来，咱们想找
乐，是比以前难了。”青禾说。
一提到我弟，我就扭了一。
我知，离他回来还有大把时间，足够我们俩折腾。可是，一想到他随时可能推门来，撞见我这副样，心里就发慌。
但偏偏，这发慌又带着一让人快活的战栗。有时候真是要命，光是这么想一想，就觉得小腹一阵阵发
，底也变得
漉漉的。
“我们总能想法。”我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把一个玻璃碗放晾碗架，手都在抖。
“嗯。这就是我发现的另一件事了。”
青禾拖
了调，语气里带着一丝得胜的味，好像我刚才的话让她抓住了什么把柄。“我有时候觉得，一想到阿迅可能会撞见我们，你反而更容易来劲儿。”
我飞快地摇了摇。太快了。“我觉得不是那样的。”
“我可觉得是。你以为我在这儿看不见你在发抖？你以为我没瞅见你光着洗个碗，大
都成什么样了？本啥都没
呢。”
“你在看我，”我小声说，“你还在盘算着什么。”
“我时时刻刻都在盘算呢，我的乖乖。但我差不多都不用费那个心思了。我现在就能把你绑在这桌上，让你等着阿迅回来，那效果比这世上所有
谋诡计加起来都
用。”
我差把一个杯摔了。
嘴里一得不行，膝盖也
了，看就要站不住。
“可那是我弟弟啊，”我说，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颤。
“是啊，我晓得。”
“你不能……他不是这事儿里的人……这不是……”
“哎呀，我当然不会真让他撞见你这个样啦，”青禾轻飘飘地说。“让他看见他大
光着、
着项圈，像个小东西一样乖乖等着人收拾，那多不合适啊。”
“不，”我尖叫一声。“那太不合适了！”
我等着。闭着，两只手机械地来来回回洗着同一个盘。
我晓得接来会发生什么。我不想信，可我就是晓得。
青禾不急，但她最终还是开了。
“小茉，请你过来一。”
我的心砰砰直
。我
了手，那手比刚才抖得还厉害。上像是揣了太多用不完的劲儿，突突地往外冒。
最要命的是，青禾说得一没错。她想让我发抖的时候，我就真的会发抖，像秋风里的叶一样，抖得那么带劲儿。
可这次也太容易了。光是阿迅可能会看见我、看见青禾怎么对我这件事，就比别的事
更能让我兴奋起来。
而她呢，她晓得。她看来了。
这事也说得通，我盼着是这样。我和青禾，还有我们俩这些小把戏，不是什么能跟外人说的事。
要是有人在旁边，可能会撞见我们，我当然会张，会激动。可现在是阿迅。一想到可能在我弟弟面前丢脸，那赌注好像就更大了。
“趴到桌那去。”青禾说。
她教我的时候，总是故意把声音放得很轻。
这是我早就发现的。她越是想让我听话，声音就越是不用力。自然，我越听话，就越丢脸，心里就越是拼命地想让她
兴。
就好像，冥冥之
，这一切都是我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这么一想，倒也离真相不远。
可青禾呢，她带着那副拿
得恰到好
的派，甚至都懒得装作我没得选。她让我清清楚楚地知，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选的。
于是，这一连串的兴奋、羞辱、张和那又脏又妙的快活，就自己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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