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紫箏 -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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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早饭了,都日上叁竿还没人能起得了床。

    紫箏悠悠转醒时帝林将埋在她的颈窝,一手扣在一手圈着腰牢牢扣着。她抱着枕能从背后觉得到结实的膛与光躯。

    大概纵慾过,通常会比她早醒的帝林居然睡得很声平稳频率不变,可能昨天完还把一团凌收拾过才上床睡觉?可为什么不顺便也帮她穿一睡衣!

    慢慢撑起痠痛无比的,薄薄的夜纱顺着肩膀?原来不是没穿,是有穿跟没穿一样。她瞪着上堪称趣衣的薄纱,里却光溜溜什么都没穿,透纱还能看见昨晚激战过的痕跡。

    难不成男都喜这般若隐若现的衣

    坏心!她转瞪着闭的帝林,心一边哎唷一边想爬过帝林往床外去。

    都已经爬过去坐在床沿想站起时,一隻手又捞着她捞回床上,她撞帝林的怀抱

    「怎么这么早醒?不如再睡一会?」半清醒的帝林嗓音低沉,啄了她一,手顺着腰往上抚过背,隔着薄纱轻微的令人遐想。

    紫箏咬他一记当作早安吻,没好气的说,「肚饿了。」

    这换帝林不想起床,他收手将人锁在,脸探颈窝闻着紫箏独有的香,混沌的脑海突然接上线,「昨天的药还没喝呢。」

    「还不是拜某人所赐。」紫箏虽然怕还是抱着帝林的任他嗅闻,「你这哪买的怪衣服?」

    帝林分开两人,不怀好意的上打量紫箏若隐若现的躯,忍不住又贴着磨蹭,在慾望胀起来前清醒的紫箏无视挑逗一掌拍在他脑门上,「神君,要运动也得先餵饱肚。」这人是不打算让她床了是不是!

    「好啦好啦好啦?」闹着玩的帝林非常用力的亲了紫箏一,依依不捨转床更衣。

    本来跟着床的紫箏正想站起来发现浑?连脚都没力。她无奈的躺回床上盖着被朝帝林说,「帮我更衣,我没力气了。」

    扣着衣带的帝林一僵,脑海浮自己昨日是如何索求无度?间好像被求饶不少次,他都左耳右耳了。

    赶把衣服捧回床边,他半跪着讨好地朝紫箏笑着,「我来我来!」

    紫箏没好气看着帝林那傻气的模样,心笑翻仍然装着一副置气模样,「怎么今日神君肯听话了?」

    帝林傻笑的把紫箏立起来,勤快地为她更衣只差没乾脆抱着人去,「咱们夫以妻为天嘛?」

    「神君倒是很会审时度势呢?」

    「?」

    双抖得像筛的紫箏慢慢走到躺椅上躺好,她本没有记忆到底被折腾多久,全痠痛也不算什么?重是她脚不听使唤?大侧令人难以啟齿的地方不只辣辣的疼还撞到瘀青血

    躺着尸没多久,帝林羞愧的抱着药篮走近,他拉了张竹椅坐到旁边,「我帮你上药吧。」

    「我自己来。」紫箏没好气,她是怕极了再让帝林起火她小命就要了。就是全盛时期的牧紫箏也未必能承受如此疯狂的神君,多来几次她迟早死在床上。

    帝林活像个小媳妇,委屈的坐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让紫箏忍不住笑来,她摇摇帝林的手柔声说,「我昨天门前晒的人参忘记收了,你帮我收一可好?」

    「好。」看紫箏没生气,他回手心站起往外走去。

    紫箏看着背影吁了气,抱着药篮又一路哎唷的走回房间上药。

    神明的还真沉重。

    大暑,蝉鸣声炎炎夏日,蒸笼般的温度终于让紫箏摆脱掉帝林持的大衣,她难得一薄纱衬裙,半透的纱袖透细瘦的手臂,白皙的肌肤上有大大小小的疤痕,都是她光荣的徽章。

    若是寻常女孩家可能会对这些伤疤羞赧,紫箏倒没在乎过,很大方地展示?她背上还更多呢。

    光柔顺的灰发简单打了一个松垮的斜尾,不施脂粉素净的脸白里透红肌肤弹可破,自朱滴,灵动的大没了从前的霸气总是柔柔的笑?谁能想像得到几年前这人还是一煞气人的女将军呢。

    举办快一年的法斗会终于来到尾声,他们是要去凑凑闹来看奖落谁家的。

    铅灰布衣的帝林从房来,「东西都带齐了?」

    紫箏打开随小小布包,「药都带了。」帝林觉得每餐每餐的熬药太时间,乾脆都炼成药丹让紫箏自行带着,这样门也不会断。

    「那就走吧。」帝林牵住紫箏的手,挥手间变幻祥云载着两人往金衡飞去。

    金衡的闹更盛以往,从各地聚集而来的祥云兽乘已经数不胜数,光排队城都得等上好久。

    日光耀,帝林特地拿把纸伞遮,龙族虽然非常耐寒却苦夏,不过排了小段时间就看到紫箏起薄汗,他拿手帕不停地替紫箏汗。

    「人间的温度可真惊人。」紫箏笑着,拿竹扇不停搧风。

    「今年比往年呢。」帝林看起来气定神间,「后院那棵玉荷包树也差不多该成熟了,要赶摘不然会被虫蛀光。」

    「分一半给虫吧,咱们两个人怎么有办法吃光整棵树?」紫箏四周观望一边回应,「想不到这么多人来看决赛,有好几个行不错的散仙。」

    帝林随意的在列队里扫一,「确实,人间修炼不易,居然也有不少接近成仙的人?再过几百年想必天界也有机会换换血。」

    「?我看你好像不怎么喜天界呢?」

    「?」帝林沉默几秒,开时有些无奈,「只是觉得有烦罢了,上万年来边囉哩八嗦讲的都是差不多的事,耳朵都要茧。」

    更何况那些人也总是阻挠他与紫箏的事,原本只是淡淡的不耐烦,现在能躲就躲不见为净,「如果天帝比起玩帝王心术更专注在天罡常维持天班运作?那我会拿更多耐心。」

    紫箏他的手臂,「有时候权谋也是为了保命不得已。」

    「东海一族的皇储不知你是否有印象?」紫箏说,「东海与咱们北海人丁凋零不同,东海龙王光是儿就有五个,老龙王又是个恋栈权位的人,整天怀疑有人要夺权。底五个儿有这老爹也只能为了保命拉帮结派,你踩我一脚我回你一记枪?整天斗得不亦乐乎呢。」

    「?你怎么好像对妖界的政治很是熟悉呀?」这帝林从以前就很疑惑,「你不是只掌军权?」

    紫箏哼一笑,朝他眨眨,「檯面上是这样没错。」剩就是不方便说的了。

    「想不到娘还是个特务呢。」帝林也不太在意紫箏的语带保留,他还是熟知界线在哪的,「我还在想龙晨那个傻大个怎么可能懂这些,原来是有军师呀。」

    「别小看傻大个了。」紫箏笑,「王爷看起来风倜儻好像是个不擅政治的呆,其实心里是有谱的。陛怎么可能真的让唯一嫡吃草,我小王爷五百岁,军营后可没少看王爷吃苦。」

    说着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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