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持续了一会，我没力气抬
了，他就抓着我左搭在胳膊上，
并不是一直大开大合的
，有时候也会蹭似的稍稍退
一
，蹭得
好
。
他把我的放来，两合拢，
更
，即便手里抓着东西，
还是忍不住会随着他的频率发颤。
我说，哥你打我几吧，几就行。
他只好抓着我的
，说那好吧，我轻轻打你好不好？
但是他并没有立刻打我，只是俯来，亲了亲我的与后腰
界的地方，起后才在我上轻轻扇了两。
我说不够，你再扇一好不好？再用力一嘛。
他不舍得，他说，雁
，哥是男人，力气总归是大些，我要是没控制住把你扇疼了怎么办？
我说我喜
疼，再说了，你让我疼，我只会
兴。
他
我，抬手甩在上面，很清脆的声音。
我全抖了一，他立
从后拥上来，问我是不是很疼。
疼是肯定的，但是随之而来的
让我
麻了一会，我在床上翻了个，意识到他的东西还放在里面。
我摸了一，还
着。
他不动了。
我拉着他的手，去摸凸起的
粒，我说你看见了吗？你妹就
这个样。
他说我看见了，很漂亮。
女人的其实大差不差啦，漂亮在什么地方？
就是漂亮啊……
他喃喃自语，着我的
，我捂着嘴咽哼唧声，两意识就要夹
。
捂着脸过了一会儿，我笑，我说哥，怎么样？你现在的
样可都是我教的。
他
来，的东西在上拍了几，他说，雁啊，你真是一肚歪脑
啊，这方面哥比不上你。
我坐起，把他推倒，爬到他上去，我哥很听话的倒。
我抓着
往坐，原是打算说什么话逗逗他，可是坐的过程里我什么也说不来，几乎把
全
胀满了。
他着我的，帮我缓和不适，我看他得那么认真，坐的瞬间立夹。
他两手顿时收，抓着我的
都有疼了，但不算什么，我更喜看他现在的表
——双
闭，脑袋后仰。
他说，雁……雁你轻夹，轻……
我憋不住，笑来，他听见我的声音堪堪睁开，在我上拍，说雁你就这么一个哥，你是要把你哥欺负死？
欺负你？
我在他
前“啪啪”拍了两，我说哥，你看看，咱俩现在是谁欺负谁啊？你欺负你妹妹好不好？
他故作叹气，我要是欺负你，你现在肯定说不这些话来。
哦？真的吗？
我来了兴趣，俯亲吻他，难刚刚还不算欺负？哥，你该不会藏着什么惊喜吧？
里面开始活动，他腰一往上
，我不得不两手撑着他的前。
现在应该算真正的欺负了，因为我说不话来，只剩叫和
了。
我觉得这才是我哥最原始的样，此刻什么也不想，我们只顾着媾，上的快乐远远大于
神上的。
像我们这
人，每天为着一饭而东奔西走，神上本来就是一片空白，所以上能得到一
藉，就会抓时间拼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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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裹在被里，他搂着我，一只手抹去黏在脸上的发丝，我快要睡着了。
他亲亲我的脸，说，雁，你想跟我过，那我们以后我们就像刚刚这样，好好过一辈好不好？
我脑里一片混沌，还在想刚才与他在床上
的画面，没回答问题，鬼使神差地问，哥，我刚才漂亮吗？
当然，当然漂亮。
他手臂将我箍在怀里，剩的夜晚，总有人在我耳边说话，要么是他，要么是我的梦话。
我们赤
相拥了一夜，早晨我摸着他的胳膊，相较几年前好了许多，虽然偶尔还是会抖。
我把他的胳膊抬到半空，我说哥你胳膊怎么那么重啊。
他说我厚啊。
男人都厚吗？
他不知。
我想起小时候说的话，我要给他买个大金链，说了那么多年都没实现，白白的磨了几年嘴。
可是大金链有什么好？哥从来不需要金银首饰，哥也不喜。
我坐起，被从肩膀上
来，我这才发现自己上
净净的一痕迹都没有，除了腰和大上有一模糊的掐痕。
哎。
他听我叹气，以为自己什么地方没好，赶起问我怎么了，我指指自己——
你怎么不在我上留什么？
啊？……
我意识低，看到的却是他的，而且是正
于充血过程。
原来男人慢慢起来是这个样的？
我哥见我一直盯着他，不好意思，让我别看了，转就要去抓衣服。
我速度快，先他一步立把衣服抢过来，我说你不许穿，让我看看，反正我们什么都过了，看看怎么了？你要是小气不给我看，也别想看我的了。
这一招
好用的。
那东西躺在我掌心，渐渐变大，我哥显然不好意思，若是晚上他肯定让我玩个够，但现在是白天。
他支支吾吾，雁……别玩了吧，一大早……
什么？继续玩？那我肯定会同意的。
我哥的脸都变
了，张张嘴什么也没说，偏不敢看自己凸来的那
。
即便后来很了，我也没帮他，我就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说哥怎么办啊，你变得好大好呢。
许是太他也受不了，往我面前靠，手也来揽我，求我帮他。
还是一回听他求我，“帮帮我”这几个字在他嘴里，就像我们晚上缠在一起时，他
的声音。
我轻轻扯他的手，我说哥，我不会呀，怎么帮你，你教教我。
我几乎把“我知怎么帮你但我就是要你教”这句话写在脸上。
他很不好意思，脸上也发红了，看着像动和害羞混合的红。
他说，你就……用手，用手就行。
用嘴？
不是不是，雁，你用手，用手就行，不用嘴。
你想用哪张嘴啊？上面的，还是面的？
他脸都红透了，我顿时明白什么叫“调戏”，难怪电影里都
调戏呢，原来调戏这么舒坦。
不是用嘴，雁……是用手，你要是想用嘴，也行……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哥哥从一开始就想让我用嘴了，是吗？
他受不了我这语气不断曲解，一把抓着我的手，说雁啊，哥真求求你了，我这一大早就……就难受，你还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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