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妹非要和我换亲 -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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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尧臣也抱着一堆东西,全都是给宋寻月赢回来的首饰。他看着边的宋寻月,委实想继续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可奈何东西太多,本没法儿牵。

    他忽然就有些想不明白,首饰全是他的首饰,本来都在王府库里放着,人也是他的人,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

    可他想给自己王妃送些自己库里的首饰,为什么还要绕这么大一个弯?这些东西从王府挪到金明池,又从金明池到他俩手里,还得搬着往回走,连手都没得牵。

    所以这到底是为什么?

    谢尧臣思来想去,最后得一个结论——宋瑶月的孽!

    要不是因为她,他怎么会在成亲后对宋寻月有偏见?又怎么会说那么多死绝的话?又何须连给自己王妃送首饰都如此迂回?

    对!就是因为她!

    上辈害他英年早逝,这辈又害他路坎坷,当真是个十足十的扫把星!

    谢尧臣暗自编排了宋瑶月几句,接着宋寻月的话说:“咱俩手气多好?大家伙肯定羡慕啊!”

    宋寻月赶忙纠正:“那是我手气好,你瞧你,你自己投那几回,一共输了两千两。要我说,王爷,就您这手气,以后关扑叶戏一类的玩法,最好一样不要沾。”

    “哼……”谢尧臣不屑一笑,当真想伸手掐她脸,不服气:“瞧不起谁呢?等过完年闲来,王府里,咱俩一战!”

    到时候他可不像今晚这般放,真枪实战,一较

    “成!”宋寻月不甘示弱的一挑:“战就战!”

    谢尧臣冲她抿一笑,一副“到时候你可别哭”的模样。宋寻月正说要不今晚回去就来,怎知谢尧臣却岔开话题:“对了,今年过年,你娘家给你请帖了没有?”

    宋寻月摇摇:“还没呢,但约莫过两日会送来。”

    谢尧臣:“嗯,到时候跟我说一声,我陪你一起回去。”

    宋瑶月不是也重生了吗?她把他害得这么惨,他这般睚眦必报的人,会叫她好过?

    谢尧臣不禁又看了看宋寻月,动人的面容,光衣的颈线……再往,衣服挡住了,可他结还是微动。

    愈是喜想要,心里对宋瑶月的火就越大,走着瞧,这回不把宋瑶月气个半死他就不姓谢!

    决定,谢尧臣便不再想有关宋家的事,专心同宋寻月说话,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往台上走去。

    而此时此刻,台之上,皇帝独自一人站在阁楼外的墙边,看着楼这一片灯火辉煌的天地。

    他面上再无喜,一个人沉闷的眺望远方,这是他的天啊,他费劲心血,每日勤政治理的天

    累了一整年,本以为今晚能兴兴的过,结果依然遇上不顺心的事。

    作为皇帝,每日有无数的国事需要他理,患、蝗灾、旱、贼寇、贪吏、土地侵占、赋税不齐、边境隐患、朝廷各方势力、后的明争暗斗……

    他当真劳心劳力,好不容易到了过年,官员休沐,举国同庆,可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事现,叫他心烦意,从来得不到半顺心愉悦。

    当年父皇在世时,他还是个王爷,那时所有的兄弟手足,都削尖脑袋的想要得到这个位置,而他最终得偿夙愿,坐上了皇位。

    再过半个时辰,便是初一,宝裕三十一年,他了整整三十年的皇帝,可时至今日,回想这三十年来过得日,他心间当真有些怀疑,如此劳心劳力,值得吗?

    方才从皇后来后,他心便好不起来,边陪着的那些皇亲国戚,瞧他神不好,各个也都不敢说话,气氛一从和乐变的死气沉沉。就连几个小孙孙女,也都是一副大气不敢的样,这皇城里的人,当真没几个鲜活有趣的。

    他委实瞧着心烦,便叫他们离席,自由去金明池逛去,他自己来这城楼上风,边只跟着一个从小陪到大的太监福禄。

    皇帝眺望着楼的一切,灯火通明的京城,夜空时不时升起的祈福孔明灯,还有一场场绚烂的烟火,每年都看,可每年他都这么孤独。

    “哎……”皇帝兀自一声轻叹,当真是……不胜寒啊。

    可就在这时,皇帝忽听一段隐约的笑声耳,少年少女的声音活力蓬,充满朝气,在这闹却又让他觉孤寂的夜里,竟是显得那般彩。

    皇帝不由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正是东侧阁楼外的回廊,听起来越来越近,正往这边来。

    声音越来越清晰,但听那少年:“我说有就有!九层的药发木偶!真的有!”

    又听那少女:“虽然你是王爷,可你也不能撒谎呀?我是不比王爷有见识,可九层的药发木偶,从来没听说过。”

    “哼,你没听过的多了去了!宋寻月,要是真有九层的药发木偶怎么办?”那可是万礼县刚研究来的新货。

    “呵呵,要是真有!接来的一个月,我亲自伺候你用膳!”

    “你说的!反悔是猪!”

    “我说的!反悔是猪。”

    二人的谈话,全程落在皇帝耳,不知为何,这平凡的快乐,竟是让皇帝觉得陌生又温,他的神甚至有些恍惚。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瞬,便见他那废和王妃现在转角

    两个人手里抱着一大堆盒,手里还攥着几珠钗玉簪,面上还都挂着满满的藏不住的快乐,看了就叫人心莫名的好。

    二人觉察到气氛不对,说笑声戛然而止,齐齐朝皇帝这边看来。

    看着前的场景,宋寻月和谢尧臣都有些懵,人呢?都去哪儿了?怎么只有皇帝和福禄公公?

    二人收敛了,随后上前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齐齐跪地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冲他们笑笑,免了礼,看向谢尧臣问:“又逃席?什么时候去的?”

    谢尧臣不好意思的笑笑,回:“方才大家一来,儿臣看楼有关扑的桌,便带着王妃去玩儿了几局。”

    皇帝不由失笑,看来今晚皇后和贤贵妃闹的风波,这二人浑然不知,心未受半影响。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满座,只有这二人未曾参与那桩恼人的事,皇帝竟从谢尧臣和宋寻月上,嗅到一难言的松快。

    他难得又笑意,抬手指一指地上那些盒,看向宋寻月,问:“你们都赢了些什么,给朕瞧瞧。”

    “欸!”宋寻月应,在那堆盒旁半跪,一样样的拿给皇帝看:“父皇您瞧,这是一只玉簪,是儿臣第一把赢的,虽然不值钱,但是儿臣特别兴。”

    说起今晚赢的彩,宋寻月心愈发的好,接着:“父皇您不知,那关扑的店家有钱的很,压箱底的好东西有不少呢。您瞧,这是一整面,还有这对纯金雕镶红宝石耳坠,还有这个,绿松石压襟……”

    宋寻月手里拿着那条压襟给皇帝瞧,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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