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危人格扮演守则 - 第4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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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视

    释千思维微微一顿,隐约理解了应观辞的意思。

    应观辞的存在一直很弱,不和他主动搭话他就保持安静,好像从不会觉得沉默很尴尬而主动搭话,这导致释千都习惯这个自动跟随的npc了。

    她和“奚航”聊完后,应观辞更是表如常、有问必答,颇有事不关己的样,她还以为他完全不在意呢。

    他没有任何疑问,

    释千自然也不会专门去解释。

    没想到其实好像在意得不得了……

    但是他在意的,似乎又和她意识理解的有所不同。她还以为他更“好奇”的会是她和“奚航”之间的关系,毕竟虽然此奚航非彼奚航,但到底是说了“喜”之类的话,从传统意义上来讲,应该可以被称之“敌”。

    现在看来,“奚航”更像是应观辞思考的一个板。

    如今思考的结果虽然在释千的视角看来,有些不合常规,把本该隐藏在浪漫表象的东西赤地挖,但终归是他自己的选择。

    “好。”她说。

    只说了一个字,后半句话还没说时她就觉得有不对了:这个可以无差别派放的“好”,正巧和应观辞举的那个“我允许你我”的例相呼应。

    果然,应观辞听到后先是意义不明了地笑了一声,然后绷着的那气轻轻舒,有一理之但又难免怅然的觉。

    释千话锋一转:“但事实上,我可能并不需要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如果你以此为目标的话,我认为会很难,也不一定能你期待的结果。”

    然而应观辞的回复却是:“可您曾经注视过我。”

    “嗯?”

    接着,他又补全了解释:“您对杜鹃会兴趣、有需要的时候,注视过我。”

    释千:“……”

    应观辞说的话的确都没错,但她总觉得有过于不符合常规逻辑。

    大概觉就是那份写着“过程略”、让她无法理解的第二答案开始书写过程,但使用的公式对她来说却是从未见过的。她要想理解这个过程,还得先去了解这些新公式。

    可是对于释千来说,“了解”一个“新公式”不仅仅是知该如何使用、在什么场景使用,她总是习惯地想去探寻这条公式的诞生。这是未知的神秘。

    她看着前的应观辞,他正如他提的那个词一样——“注视”,他正“注视”着她,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同惯常逻辑相背离的话。

    验。

    释千似是毫无关联地想到了这个词。

    那个为[世界之主]的自己,可以宏观地、事无细地俯瞰整个世界,祂能看到世界的起始与终焉、能看到过去与未来密切缠绕的因果线、能看到每个生命的有限可能的未来。

    祂能看到“一切”,但却是概念上的“一切”。

    而正是因为祂能看到“一切”,所以世界对祂而言才是一成不变而平庸的。所以祂才想要终结世界的终焉,让它以祂未知的方式永恒地运行去。

    或许无需“永恒”,只要比祂看的速度要快就行。

    就像是“Π”值一样,尽这只是一个基于人类认知的数字展开的概念,但释千知有不少人类对这个数字数值寄予极大的愿景:他们寄希望于计算Π的尽来证明“神”的存在,证明世界是被某个至无上的存在心设计的。

    而可以推导“万皆可算尽”,在这样的条件,只要计算足够密,那么一切均可预测。

    也有人猜测,也许Π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算不尽”,而是在以超越人类现有计算能力的速度在持续增着,假如人类拥有一台能超越Π生速度的计算仪,就能追上那个数值。

    这既解释了为什么人类算不尽Π,又证明了基于异能理论的、世界的可预测

    释千觉得为“世界之主”的自己想要的世界,或许就是人类视角的那个算不尽的“Π”值。

    但拥有的她并不以此为目标,就算她经由多方信息分析了这一,也完全没有打算改变自己行动模式、以[世界之主]的预期行活动。

    她降落于这个世界,就是为了“验”。

    世界之,比起宏观上的“一览无余”,她验到的是这个世界的“细节”。[世界之主]知某个人会在某个地某个确切的时间落一滴或两滴泪,但释千能够看到的却是他为什么会落泪,以及和这滴缠而生的、复杂而隐秘的绪。

    在[世界之主]的睛里,世界或许的确是一成不变的。就像看到一个圆,一个标准的圆,而看不到为了探索圆的尽而生的微分理念、那些持续运算着的公式。

    祂想看到这个“圆”的无限地扩大,可释千却向看到了那个无尽变化的“Π”。

    一个向外,而一个向

    所谓“Π”,既是那永远无法抵达的终焉,也是隐藏在人类意识、以一未知方式存在的“”。组成了有趣的、神秘的、没有定数的人类本我。

    在这一刻,她清晰地验到了“验”这个词。

    哪怕是在《面目全非的,他的命运被《面目全非的》以拼图的形式收录,他的行为在世界线上有迹可循,可他在意识尽的思维却好似无法算尽。

    每当她觉得她已经完全了解他时,又会现无理数的一位。

    现的“一位”,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数字而已,在纸张上写时显现不任何趣味。但释千却“验”到了它,就像于《如坠渊》的妙婧,每一个看似无聊的数字在她都是绚烂的烟火。

    “是的。”

    在她看向他却没有给任何回应的短暂沉默,应观辞再次开,与之前有些被自己心某些东西压制而迫不得已的开不同,释千将他的神一览无余,犹如风暴平息后过于宁静的面。

    他说:“就像您现在这样的注视。注视着名为‘应观辞’的我,而不是没有任何特殊的众生之一。”

    “如果带来的是灾难呢?”

    看着这不断向的无理数,释千问

    “灾难……”应观辞的声音很轻,听起来毫无分量,“或许只是看起来像灾难而已,又或许只是注定需要付的某代价。”

    旋即,他笑着说,轻松的氛围在他周开:“所以如果我葬于这场‘灾难’,那也是我的选择。毕竟面对灾难不选择逃避、而是走的人,生命本就归属于那场灾难。”

    应观辞微微抬了抬手,但悬停两秒后,还是垂了去。

    释千没有移开目光,她问:“所以你打算怎么呢?你知的东西,我不通过你也可以知;你能帮我解决的问题,我都能自己解决。甚至……你现在好像已经脱离极星了。”

    “是的,面对您,我似乎一无所有了。”应观辞坦然说,“在研究心里同您见面时,我无意识间想用极星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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