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
什么呢？”
“我今天又碰到一个白痴，心
好差，你陪我聊聊天吧，”方昭暮执着地
扰着对方，“好不好？”
刚说完，方昭暮就听见
后有些细碎的响动，回
一看，宋远旬极难得地上楼来了，背对着他，拿
了电脑。
楼上有了人，方昭暮不好再发语音，就又发了几个哭泣的表给Andrew，开始看资料。
方昭暮看完了一篇论文，忍不住又打开了聊天界面，发现Andrew回了他的信息，Andrew说：“被白痴
哭了？”
“嗯，”方昭暮趴在桌
上，一个字一个字给Andrew打过去，“哭了。”
这次Andrew回的比昨晚快很多，他对方昭暮说：“我不信，你拍给我看。”
“我在实验室呢，边有人，”方昭暮回看了看，宋远旬正在很认真地打字，应该注意不到自己，便压低了声音对Andrew说，“你没在工作吗？”
“在工作，”Andrew说，“看见你说心不好，
空陪你聊聊。”
方昭暮觉得Andrew和昨晚似乎有些不一样，好像变得
了一些。方昭暮一时也不知要说什么，便对他说：“谢谢，有人陪我说话，我心就变好了。”
“在实验室可以发语音？”Andrew问方昭暮，“你学什么？”
“可以啊，”方昭暮对Andrew说了自己的专业，又问他，“机械工程师上班都在
什么？是不是很忙？”
话音未落，方昭暮后传来些响动，他回看了一
，宋远旬站起来，拿着手机快步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Andrew那又突然没动静了，方昭暮分析了几个数据抬，顺手发了个信息问：“真的这么忙？”
又过了片刻，方昭暮才收到了回信，上只有三个字：“是很忙。”
第4章
宋远旬重新装回
件，纯粹是因为他不希望赵函用这个号跟方昭暮
搞。
方才宋远旬走刚上楼，在方昭暮背后一落座，收到了赵函发来的件账号密码。
赵函问他玩儿的如何，有没有找到真实的自我。
“早删了。”宋远旬回他。
赵函在那边
起来，发一
串语音谴责宋远旬白白浪费他买的月卡会员，又
：“算了，你不用我用。”
当时宋远旬正忙着，没当回事，还是他后的方昭暮突然低声说的那几句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是宋远旬自我
觉良好，而是方昭暮的语气和昨天晚上太像，还又说“工作”又说“机械工程师”，听得宋远旬心
警铃大作。
他抄起手机走
楼，重新将件了回来，登录账号让赵函
制线，打开聊天窗
，一气读完赵函和方昭暮的聊天记录后，直接把密码给改了。
提示密码修改成功的小框刚来没过几秒，赵函就来电话了，他没好气地问宋远旬：“我和小Mu聊了一半呢，你改什么密码？”
“你要跟他聊就去注册别的号，别用这个。”宋远旬不耐地说。他想到方才看见的聊天记录都来气，赵函跟个人形泰迪也没什么区别了，连
友件上发小聊了一半的天都不放过。
“大哥，这个件
据距离随机
对的，我离这么远，本匹不到好不好，快把密码给我改回去，”赵函放了姿态说，“你别说啊，这个Mu声音
好听的。”
“你什么时候喜
男的了？”宋远旬问他。
赵函从小到大往无数个女朋友，从没找过同
，哪知年纪越私生活越。
“随便聊一聊而已，”赵函说，“再说了他照片看着也不错。哎，你不是删了么，我废
利用一也不行啊？”
“不行，”宋远旬斩钉截铁，“我说了，要用就换一个。”
“……好吧。”赵函也不敢
和宋远旬对着，委屈地挂了电话，重新注册去了。
宋远旬挂电话，又收到方昭暮发来的信息，他回了“是很忙”三个字，锁了手机，去看了一周梦的
度，走回楼梯，正碰到方昭暮斜背着包从楼上来。
实验室里，方昭暮脱了外
挽在手臂上，里穿了一条低领的浅
衣，
了很大一片白得不像样的
，一边的肩上挂着包带，卡住了衣领，另一边的衣服就快从肩膀上
来了，十分不雅，宋远旬只看了一就撇开了视线。
在楼梯上
而过时，方昭暮正巧抬手，手背碰到了宋远旬的小臂，方昭暮手背的
肤太，上又带着一
甜到发腻的气味，让宋远旬到全不适。
回到座位不久，宋远旬又收到了方昭暮的消息。
“C市雨了，你有没有带伞？”
方昭暮拍了照片发给宋远旬，宋远旬
开来，外的雨似乎还大，空气都被雨笼得雾蒙蒙的。
鬼使神差地，宋远旬回了方昭暮一句：“你带了吗？”
“没有，”方昭暮可怜
地对宋远旬说，“我要冒雨冲回去。”
宋远旬原本不想回了，但看着方昭暮发来的照片，还是缓缓地打了几个字：“不能等雨停再走？”
“嗯，不想待在实验室里了，那些人好烦，”方昭暮说，“我回家再找你。”
宋远旬盯着电脑屏幕，看着上的数据，过了几秒，站起来，走到窗边去，往实验楼望。
方昭暮穿上了大衣，背着包，在雨里走，从五楼看去，他小小一个，好像因为天冷而抱起了手臂，快步往前冲。
宋远旬不清楚方昭暮的住
在什么地方，但无论在哪儿，从这么大的雨里徒步这么回家，应该都要从
到脚了。
“远哥！”张冉宇上楼来，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叫宋远旬，“你看这两组数据，是不是有问题？”
宋远旬走过去，暂且将雨里的方昭暮放在了脑后。
第5章
方昭暮到家的时候，人跟要结冰了似的，重脚轻，先浴室洗了澡，再被睡到了两个小时，午饿醒了爬起来，房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只好泡了杯
坐会床里，两手捧着喝了几，突然听见手机响起了信息提示音。
方昭暮放杯，拿起手机来看，Andrew给他发了一条消息，问他到家没有。方昭暮愣了一，看看时间，发现离方才他给Andrew发信息，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也不知Andrew是经历了怎样忙碌的工作摧残，才会在四小时后问他到没到家。
“到家了，”方昭暮对Andrew说，“我都睡了一觉醒过来了，你才忙完呢。”
“嗯。”Andrew回了一个字。
方昭暮又喝了，懒得拉开窗帘看外，便直接问了Andrew：“现在雨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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