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主人安静地拉回床上，背躺、双
自然分开，一边的膝盖还微微
着
。整个人毫无防备地摊在他面前。
尖发红，还有些麻木地隐隐作痛。但他看都没再看一
，像是对刚刚那场
闹毫无留恋。
「再来十五分鐘，标准
程。」
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语气淡，他
本不是真的冷静。那
压着
绪不动声
的样
，才是最危险的。
他手掌
住我的腹
，确保我没
动，再慢慢往
。
动作不重，却沉稳。
每一
都压
我
，一
填满、一撑开，不急不缓的节奏让我反而快要疯了。
我
本能地开始回应，想夹住他、想迎合，但每当肌
一收
，他就会说一句：
「别动。」
「我来，你不准抢节奏。」
他太熟悉我了，熟悉到知
我哪里会痠、哪里会、哪里会不小心洩
快
。他像是在对待某
密的
械，掌握着最细微的力与速度，让我彻底受到：这不是取悦，是「调教」。
「肩别抬，腰贴着。」
「
气可以，不准扭。」
「我要你乖乖地接。」
真的好、好
，刚刚那个夹的位置在汗
渗时又泛起一奇怪的觉，彷彿刚被压过一层印痕，现在又被反覆
拭。
我知他还在观察我，观察我什么时候会撑不住、什么时候会乖乖求他。
他不急，反正我们都知，这「休息的十五分鐘」只是另一训练。
那从骨盆
涌上来的麻与炙已经涨得太久太久。这节奏、这温度、这压抑——我不知是第几次了。
「可以……让我……了吗……？」
我咬着牙，几乎是颤着声音开
，有说不清的委屈与渴望混杂，甚至连我自己都分不清。
「再十五分鐘。」
不是拒绝，却比拒绝更狠。
像是被
满又被掏空的皿，只剩无止尽的颤抖。我真的快疯了。
我试图用手往摸，想自己来解脱一也好。
结果那隻手被他稳稳抓住，轻轻回
边。他什么都没说，手掌却清楚传达他的立场：不可以。
那一刻，整个世界像是陷一诡异的沉默。
没有言语，只有我的心
声、啪啪的节奏声、和我们的息声。那声音在房间里一一撞着，好像有自己的生命，像时鐘、像鞭。
我觉到他的
胀，也知他不是没觉他也在撑，撑着不让自己失控，也让我继续「撑」。
我们都在撑，谁也没停来。
房间里的冷气风穿过汗
的肌肤，每一次移动、每一分推，彷彿都在过神经最
的末梢。
我甚至开始数节奏，试图找到一规律：
一、二、叁——。
一、二、叁——再来一次。
但没用。我已经不知是过了五分鐘还是十五分鐘，只知这样的碰
、这样的沉默，快把我整个人榨乾。
我听见自己哭得像隻洩气的气球，也听见他压来的每一，像是用节拍打在我灵魂上的记号。
我不知这十五分鐘还剩几分鐘
他突然开了。
「休息够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一秒，他在没停的况，从不知什么地方变那对夹。
冰凉的金属在靠近时，我条件反
地一抖，然后夹上了。
是那对熟悉的金属灰夹。鏤空的铃鐺在空气
无声地晃了晃，小小的苏过我的
，那几乎仪式的疼与，像是一宣告。
「新的规则。」
他低声。
「声就加速。」
说完，就什么也不说了。
真的什么都没再说只剩的语言，和无的节奏。
我
忍着第一声嘶哑的息。意识地，我开始屏气、收声、绷整个神经，只为了不让声音溢。每一个声音，代表更快、更、更猛烈。
本
不到啊！
第一声还是洩了来——短促的、破碎的鸣。一秒，他真的加速了。
我瞪大了睛，惊愕、羞耻、混全堆在一起。
「不行……」我在心里喊。
第二声，在五秒后爆发。我咬了自己的指尖，却挡不住那从
炸开的细碎
。
第叁声，本来不及压。
声音的洪，决堤了。它不是单一的，而是一段又一段来自最的颤音，混着哭腔，混着渴望，混着那份无可逃的羞耻。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变了质，低到骨里，带着抖、带着，某被释放的野兽，不是凶猛的，而是终于被允许「叫来」的那原始。
他什么也没说，却一次比一次狠准。
夹的重量与张力跟着节奏上摇晃，我的意识几乎被切成一段一段，只能靠声音和痛之间的边缘去分辨自己还醒着。
我从「不敢声」到「忍不住声」，再到最后完全放弃隐忍，选择崩溃后的解脱。
整个房间里都是我的声音。如果窗
没关好，楼可能会有人听见。
算了，我臣服了。
他终于又开了。
「要在哪里？」
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一个「讨论用的问题」。
他问完，又不说话了。
只是静静看着我，没有再
促，也没有提示。就像是某默契游戏的终局。
我脑袋一片混。
咙乾涩，尖还因为金属夹着而泛着淡红，每一都像在燃烧，甚至我觉自己本不是在用语言思考，而是……用每一寸
肤去回答。
可是要怎么回答？
「里面」？那是不是太主动？
「外面」？会不会被当成拒绝？
我闭上，吞了气，试图让声音平稳。
「…里面……可以吗……？」
他没回，只是俯，继续那早就被执行到极致的运动。这一次，连呼
都带着决绝。
然后，不由分说地、而有力地，他又加快了速度。不是
暴那，而是那带着目的的节奏。
我的本能地迎合、搐、发
，然后——他选了另一个地方。
不是我刚刚说的「里面」。
我瞬间愣住了。
觉落空的本能反，考试明明写对却被打了叉的落差。我甚至有一瞬间怀疑：是我不够好吗？我答错了吗？还是他只是……不想给我我想要的？
他却忽然俯，在我耳边低声说：
「别想太多，我只是觉得你那么可
，偶尔想跟你唱反调……。」
语气不是嘲笑，是一……捉
人后再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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